这绳子如同紧箍咒一般,越来越紧,我全身的骨头如被碾压一般,承受着巨大的疼痛。
“啊!”我发出一声惨叫,蜷缩着身子,咬紧牙关,想要抵制这种无形的剧痛。
秦哥,你怎么样!老匹夫,快放了我秦哥!菜花急的哇哇大叫。
噼里啪啦,我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爆炒黄豆子的噼啵声,全身的血气涌上了头,越来越闷,如压缩的气球,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。
“你还有十秒钟的时间考虑,否则你的朋友会将会看到脑浆迸裂的美妙一幕,我提醒你最好不要再妄图用纯阳血冲咒,那样你只会死的更快。”望天涯悠闲的抽着香烟,淡淡道。
菜花跪在我身边,双手用力的抓着我的肩膀,怒吼:“秦哥,你没事吧。”
我疼的满脸扭曲,脸憋成了紫金之色,眼珠子因为充血,鼓凸的厉害,火辣辣的胀疼,望天涯绝对不是在吓唬我,也许用不了十秒,我整个头颅就会炸成粉碎。
“你去死!”我用下巴支撑在地上,狠狠的瞪着望天涯,以死抗争。
没错,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,但是自幼的孤独,让我在放荡的同时,有一颗敏感而叛逆的心,反正迟早也会变成阴体,成为妖邪的容器,还不如死的壮烈些。
疼痛绷得越来越紧,我的眼鼻开始流血,身上的毛孔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,意识正在迅速的崩溃、昏阙。
“秦哥,不要,你可不能死,我再也回不去了。”菜花用力的摇晃着我,连变了十几个手法想要破除我身上的咒术,却都被弹开了。
“嗖!”一道灰色的人影如闪电般的冲进店里,望天涯大吼一声,与那灰影战到了一块,砰砰!房间里的东西随着两人强大的灵气纷纷爆碎。
“轰!”两道人影分开,望天涯冷笑着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斗,封二笔挺的身躯如同山岳一般挡在我身前。
“破!”封二结了个法印在我天灵一拍,我全身一松,晕倒在菜花的怀里。
“望老弟,对一个晚辈下此毒手,未免太有**份了吧。”封二冷冷喝问。
望天涯夷然不惧,哈哈大笑道:“我说谁这么好的身手,原来是封兄,听说你在阴司被牛头创伤了,看来传闻有假啊。”
封二哂笑说,望老弟,让你失望了,区区小伤不足挂齿,如果你没有意见,我就把人带走了。
望天涯目中寒芒一闪,冷哼道:“封兄未免太仗势欺人了,望某虽说是小本经营,但这人毁了我三十六具骷灵,如果就这么被封兄带走了,以后我望天涯还怎么在玄门立足。”
封二笑道:“望老弟,你既然承认是骷灵,今天我就不追究了,人我必须带走,告辞。”
望天涯冷喝道:“封兄,太目中无人了吧。”
十几个带着墨镜的保镖堵住了门口,这些保镖面无表情,一看就知道是不怕死的活尸。
“望天涯,这么说你是不给老夫这个面子了?”封二夷然笑问。
封兄,这里不是京城,你不去关心981内斗,到我这小门脸来摆威风,既然封兄不给我面子,可别怪我不客气。
封二傲然道:“好,那咱们就再过几招,看我能否带着秦剑。”
两人刚要动手,一阵清脆的警笛,几辆警车在门口停了下来,王志带着十数个警察闯进了店里。
“望老板,有人举报说你这有人斗殴,不知道是真是假。”王志摸着腰间的配枪,四下看了一眼,故作惊讶问道。
望天涯干笑了两声:“原来是王警官,本店无事,只是跟老友闲来无事,会会面,喝喝茶。”
“哦,原来是误会,不过这场面是有点火爆啊,好,既然没事,兄弟们,收队。”王志一摆手,笑哈哈说。
封二冷喝道:“走!”
说完,与菜花左右架着我飞快的上了其中一辆警车。
刚上车,封二捂着胸口,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。
“师父,你没事吧。”开车的王志焦急问。
封二擦掉嘴角的血渍摇了摇头说,“没事,赶紧离开这,一旦望老怪下杀心,谁都走不了。”
菜花缺了两颗大金牙把风,说话有些不管风,“马勒个逼的,望天涯还敢对警察下手不成?”
封二喘息道:“望老头稍微弄点手脚,伤你们三魂七魄,不死也得损,你们惹不起他。”
王志用车把我和菜花送到了复式楼,嘱咐道:“菜花,照顾好秦剑,明天我再来找你们。”
我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才醒,菜花做了几张符烧了灰伴着狗屎、鸡血啥的喂我吃了一大碗,也许纯阳体质,到了下午,我已经能够下地,只是身上还是疼的厉害。
菜花,昨天晚上是封先生救了我吗?他身上还带着伤,没事吧。我捂着头问。
菜花含含糊糊说,没错,封先生真厉害,几招就击退了望天涯,你就放心吧。
一听封先生没事,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。
秦哥,对不起,我昨天被邪气干扰了身心,要不然也不会害你受伤。
我拍了拍菜花的肩膀,兄弟之间别说这个,不过陈美芝确实是我心中的女神,
“他娘的,那骚娘们确实挺漂亮的,长的跟画里人儿似的,光是那双美腿,又白又嫩,差点没把我迷死。”菜花舔着嘴唇猥琐道。
我草,你不是真草了那娘们吧,对了,我想起来了,那骚娘们说你还是个处男,兄弟,这不会是真的吧。
我兴奋的跳了起来,这可是件有趣的事情,菜花这五大三粗,天天喊着草马子的货若还是个处男,真是让人不敢相信。
菜花脸火烧一般,不爽说,秦哥,尼玛别笑了成么?那娘们把衣服一脱,我当场飚了鼻血,飚了一裤裆。
你是不知道那身段,那双雪峰他娘又白又挺,身子那叫一个香,一个软,比我师妹还……
噗嗤我口中酒全喷了,合着你还真是个处男,我草!孙子,你就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,华夏第一快枪手。
快你麻痹,老子第一次就这么悲剧了,你不安慰我,还取笑老子,草,跟你混一点前途都没有。
我捧腹大笑说:“怪不得你整天嚷嚷着要跟着我草马子,行,飚了一枪,也算告别了处男,明天换个地,我带你去放一炮爽的。”
菜花摇了摇头说,还是算了吧,这一炮放的我连符咒都不灵了,让我师妹知道了,非得阉掉我不可。
师妹,你还有个师妹?我问。
菜花欲言又止,我师妹咱们惹不起,还是不提她了。
我拍了拍菜花的肩膀安慰他:“兄弟,你看了陈美芝的身体,飚了一炮,也算值了,你知道吗?她可是我心目中的性幻想女神,我当初给房东介绍了一个模特,才好不容易换来那娘们的一条裤衩,还存了好几年,最后被老鼠啃坏了,没心疼死我。”
菜花大叫了起来,我草,尼玛够贱,不愧是我秦哥,我喜欢。
我脸一红,无奈道,没办法那会儿年轻,现在想想是够无聊的,但是我想草那娘们的心却一直没变过。
菜花拾起床上的葫芦扔给我,这娘们邪门的很,我建议你草鬼,也别草她,小心丢了小命。
我将桃红的葫芦紧紧的攥在手心,桃红,别怪我花心,只怪那娘们太骚了,你爷们我忍不住。
贱人,你迟早得死在女人肚皮底下,菜花打趣说。
我将装着桃红的紫葫芦和她留给我的底裤放在保险柜里,转过头说,菜花,你不觉得我和桃红的感情太快了点吗?
没错,她已经在我心里了,想起来隐隐作痛,想念她的勇气,珍惜她的坚决。
然而,要说我就要为她当一辈子和尚或者不能再喜欢别的女人,那是电视剧演的,太虚伪了。
归根到底,我是一个男人,一个有情、滥情、多情的雄性动物!
这是个很真性情的解释,就好比我见了眼馋的妖媚熟妇陈美芝,恨不得死在她胯下,这种冲动、**现在想起来,依然砰然心动。
我努力的向菜花解释着男性论,菜花扬起手投降说,秦哥你饶了我吧,我原本还以为偷情,草马子很好玩,现在咱也见识了,算了,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当处男吧,回头到我师妹那叩头认罪去。
我抬腿踹了菜花一脚,我草,你师妹肯定是丑的掉渣,要不然你也不会当这么久的处男,还搞学生妹得菜花病,滚尼玛犊子!
菜花比了个嘘的手势,压低声音说,秦哥,千万别说我师妹坏话,她听到了,咱俩都得玩完。
我满不在乎说,去你的,瞧你那熊样。
正说着门响了,菜花吓的脸都青了。
打开门一看,进来的是王志。
王警官,尼玛差点吓死老子了,我还以为是……
王志的脸色很难看,那张干练的黑脸紧绷,眉头皱成了一团,进来也不说话,端起桌子上的酒干了。
“王警官,你怎么还在这闲着,快去抓望天涯啊,他那店里全是卖淫的女鬼。”菜花嚷嚷说。
王志低头点了颗香烟,吸了一口,沉声说,望天涯的店是小事,市里发生了恐怖连环凶杀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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