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,刘俏出现了,你错失了杀我的机会。”我低头沉思说。
郭大炮说,秦剑你很聪明,运气也不错。
“其实你要杀我的机会多的是,就算你不杀我,把黑锅让我背上,我照样得吃枪子。”我说。
郭大炮站起身,耸了耸肩,我原本只想看你和烂菜花出洋笑,谁知道那杂碎竟然真的招出了鬼魂,王志那王八蛋,蠢如猪狗,信了你们。
你为什么要杀周娜娜?我问。
郭大炮捏住周娜娜倔强的脸颊,“在酒吧的时候,我就盯上了这骚货,你知道吗?我几乎是飞奔来到山上的,这么美的女人,我没有放过的理由。但是我没想到,菜花居然也盯上了这娘们。”
我说,没错,那晚我和菜花都在,不过我就躲在床底下,你为什么不杀菜花?当时你完全可以下手。
郭大炮有些恼火一甩鞭子,大骂,“我当时满脑子是草了这骚蹄子,再说,你那朋友蠢如猪狗,我没必要杀他。”
我冷笑说:“我看你杀不了吧,菜花是个半吊子,可是他拜了祖师爷,请了灵,有护身灵气,你不过就是一具活尸,若不是没手上这条鞭子,你连屁都不是。”
我这话是故意激郭大炮的,其实我完全相信他的话,因为那天晚上在床底下,我听到那野兽般饥渴的喘息,足以证明他当时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脑。
你不用激我,我说了,一个蠢如猪狗的人,我不在乎他的死活。
“这么说,烧周娜娜的尸体也是你故意的?”
郭大炮点了点,张开双臂笑说,“没错,是我做的,所有的尸体烧的都是假的,你看看这里的女人,她们的身体依然是那么美丽,草起来很爽的,秦剑你不是喜欢草女人么?想试试她们的味道吗?”
我说,试你老母,烧了尸体,死无对证,你这招可真够毒辣的。
郭大炮竖起大拇指,“没错,够聪明,本来我还想再玩玩你们两个蠢货,只是王志这王八蛋已经怀疑我了,因为这些尸体都是由我负责的,丢失了那么多尸体,专案组已经在暗地里查我了,我必须让你们顶缸。”
我没想到的是,你们居然把驼子、还有这骚货的尸体给弄走了,驼子知道我所有的秘密,所以我只能杀了你们。
“让你失望了,刘师公的阴阵没困住我。”我弹飞烟蒂,微笑说。
“你一个大男人,婆婆妈妈的问这么多干嘛,快杀了这王八蛋啊。”被绑在石柱上的周娜娜鬼魂,发疯似的叫喊了起来。
是的,一切该结束了,邪恶的雨靴男!
到了这时候,我心里已经没有恐惧了,因为如果我不能抓住郭大炮,就无法洗脱杀人的罪名,横竖都是个死,我唯有一拼。
郭大炮满脸狰狞的狂笑起来,拿起鞭子一捋,山洞内顿时阴风刺骨,一股庞大的威压压的我喘不过气来,我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喉咙,身体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。
噗通,一声,我双腿一软,跪在了地上,手上的鸡血水枪掉在了地上。
我太天真了,在郭大炮面前,我根本毫无还手之力。
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我,我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提不起来,就好像死刑犯等待最后的那颗子弹,只求一死。
四周的活尸全都跟我趴在地上,一动也不动。
死亡,是无法超越的。
郭大炮扬起鞭子,唰的一下抽在我的脸上,我被这股巨大的力道摔飞,在空中翻了两圈,像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。
我很想爬起来,可是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,郭大炮手上的鞭子太厉害了。
郭大炮走过来,用脚狠狠的在我脸上碾着,猖狂的大笑:“秦剑,你知道这条鞭子么?这条鞭子叫拘魂鞭,是由每年七月七,九十九具死尸熬出来的尸油炼制的,专打阴魂,三鞭下去,你的魂魄就会离体,永世受我操控,成为我的尸奴。”
啪!第二鞭子打在我的天灵盖上,我感觉脑袋内轰的一声,整个人就像云朵轻飘飘的飞了起来,什么痛楚全都消失可。
“哈哈,最后一鞭了,你会看到自己魂魄从身体分离,那种感觉很美妙。”
鲜血顺着我的眉心滴落,落在我的左手上,漆黑的左手就像被炭灼了一般,疼痛难忍。
我的身体撕裂般疼痛,“狗日的!”剧痛之下,我忍不住大叫起来,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猛的跳了起来。
伸手抓住了郭大炮打过来的第三鞭,鞭子与我的手摩擦发出兹兹的烟雾,如烧红的烙铁投入到水中,黑气奔腾。
狗日的,今天不草死你,我就不姓秦。
我已经彻底疯狂了,反正今天活的希望也不大,老子跟他拼了。
黑气越来越浓密,我甚至已经看不清楚郭大炮的脸,揪着鞭子绕在他脖子上,丝毫不敢松手。
嗷嗷!
郭大炮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,如同野兽一般咆哮,他的脸开始慢慢的拉长腐烂,一个个黑色的肿瘤冒了出来,手指甲如同刀一般刺入了我的背肌。
喔喙!他发出一声像马的怪叫,张开大嘴,锋利的牙齿照着我脖子狠狠就是一口。
哇,我疼的全身痉挛,脖子一偏,这孙子张口就咬在我的左肩上。
我不明白郭大炮怎么会突然变成怪物,他的脸拉的很长,嘴变的很尖,牙齿如同锯齿一般锋利。
“啪!我抽死你个狗日的。”我扬起左手照着郭大炮就是一耳光。
他被我打的叫的更欢了,嘴中喷出腾腾的黑气,熏得我恶心发晕。
小腹一疼,我突然感觉一根火热的铁棍刺进了我的小腹,妈的这一下比匕首捅的还狠,疼的我差点晕死过去。
郭大炮趁着这机会站了起来,双眼闪烁着血红光芒,挺着血淋淋、坚挺、硕大的小弟狠狠的骑在了我的身上。
我暗道完了,捅进我小腹的竟然是这狗日的那玩意,足足四十公分,如同钢铁一般坚硬,怪不得周娜娜被这畜生活活折磨死了。
我一摸小腹,鲜血呼呼的流,脑袋越来越晕,郭大炮咆哮着扑上我的身体,那张腐烂的马脸带着狰狞的笑意。
那种笑意是我这一辈子见过最恶心,也是最恐怖的笑容。
这狗日的,不会要用那玩意草死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