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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6节

我开始还有意数着白骨的数量,更是问朱开华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死人,可是他也捉摸不透,只是按常理来说,应该是陪葬,但是常理上也绝对不会出现杀这么多人陪葬的事情发生,而坑杀的,十有**是战俘,联想到秦时候的大将白翦能坑杀找过四十万大军,这里这个数量还真的很一般。国,最不缺的就是人了,怎么杀都杀不完。
事实证明,这些个白骨,还真的只是慑人,等我们沿着足迹走了大约都十分钟,前面出现了一个台阶,用探灯依照,台阶之上,是一个古朴的石门。
这个时候,不知道什么东西,抓住了我的脚踝。我的头皮,瞬间就麻了。
我被抓到了脚踝,只感觉浑身一僵,吓的我一动不动,只感觉到脚踝处阵阵的生疼,朱开华往前面走了两步,看到我一动不动的回头问我:你站着发傻的?
我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只能一只手使劲儿的指着我的脚,朱开华的手电往我脚下一照,这一下不打紧,脚踝处的力道一紧,随即我整个人被拉的跌倒,那股力道还不止,拖着我就开始狂奔。四周全是骷髅,我像一个扫把一样的扫过骷髅堆,跌的我七荤八素。我已经吓傻了,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,只能对着朱开华大叫,老朱救我!
朱开华也踩着枯骨就追了上来,可是度却远远的跟不上,眼看距离越来越远,朱开华急切的对着我就叫:剑!用剑砍他!
出于对青铜剑的依赖,我手里一直抓着剑柄,哪里现在被拖着跑了这么远,都紧抓着,朱开华这么一叫,我反应过来,也顾不上身子撞在骷髅上的疼痛,回身对着我的脚下就是一刀。本来青铜剑是剑,但是好在非常的厚重,我也一直都拿它当砍刀用,这一刀砍的急切,却是没有砍,我正要举起剑再来那么一下。手臂却被一个横躺的骨头架子刺了一下,我一个没抓稳,青铜剑脱手就飞了出去。
我暗道一声坏了,连他娘的神器都丢了,这下肯定要挂了,不过我也没有束手待毙,手上抓起所有能抓到的东西,砸向脚下,可是根本就没用,这时候朱开华追到我丢掉青铜剑的地方,一把抓起剑,然后整个人忽然暴起加。
我一看有希望,眼泪都快出来了,叫道,老朱,快救我!我给你加钱!
朱开华在经历了一个加之后,瘦小的身体一个拱起,以一个惊人的弧线跳了起来,不!是飞了起来!落地后,脚尖一个点地,身子再次腾空而起!
如果换个地点,换个地方,我甚至都要拍手叫好了,可是眼前哪里有这个闲心,朱开华经过这两次腾跳,已经追到了我身边,度再次暴起。举起青铜剑就砍了下去,只听见一声吱哇的惨叫,脚踝处的拉力消失了。
有一个东西,快的穿梭于骷髅海,消失了。我整个人,像一滩烂泥一样停在了一堆白骨之。浑身上下不是放松,而是劫后重生的那种无力感。
这时候我听到身边的响动,吓了一跳,强撑着直起头,却是朱开华躺在了地上。
一动不动。
看到朱开华躺到地上,我一下子就又慌了神,凑到他身上一看,却发现他脸色发白,我拿手拍了拍他的脸,急切的问道:老朱,你没事儿吧?
朱开华的嘴唇微弱的动了动,我赶紧凑上耳朵去听。
谁知道这时候朱开华炸雷般的大吼一声:老子救了你一命,加钱!!!
我吓的一个趔趄就蹲在了地上,趁蹲下的间隙狠狠的踹了他一脚,然后我们两个就狂笑,笑着笑着,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。
老朱,谢谢你,这句话还是真心的,其他你别说,钱一定加。
朱开华没接我的话,手臂艰难的抬起来,把青铜剑递给我,道:接下来看你了,不管碰到啥东西,直接砍下去,我刚才发力太猛,虚脱了。
我接过青铜剑,这时候才发现,我浑身上下全是各种擦伤,衣服更是残破不堪,活脱脱的一个乞丐,假如手里的青铜剑换成一根棒子,那就活脱脱的丐帮帮主了。想起刚才拖着我跑那么远的东西,心头又是一阵恶寒,低头检查了一下脚踝处。却发现,那里有一道勒痕,深的已经见血。
那是个什么东西?
本来我以为会是一个爪印,可是这么一条勒痕,就好像绳子捆久了的样子,难道是条蛇?我就问朱开华,刚才你有没有看到到底是啥东西?
朱开华道:不知道,都在白骨堆里呢,没看清。
说完,他犹豫了一下,不确定的道:听起来最后的惨叫声,贼他娘的像一只老鼠。
我道你扯淡吧,你家的老鼠能有那么大力气,还是吃人的。
朱开华撇了撇嘴道:你懂个P,这世界上你不能理解的事情多了,特别是在古墓里,啥稀奇古怪的事都会变的不再奇怪。
他话还没说完,四周的骨头堆里,响起了悉悉索索的声音,我赶紧对他嘘了一声,竖起耳朵听,朱开华本来就是躺在地上,这下直接把耳朵贴在地面上,陆地的传声比空气快多了,我还没琢磨出个所以然呢,刚才还躺在地上装死的他一个驴打滚站了起来,拉着我叫道:快跑!
我二话不说拔腿就跑,虽然我都不知都发生了什么,可是意识里,听老朱的,没错,开玩笑,能飞起来的人的话能不听么?
跑的时候我还不忘回头拿探灯看了下。这一看不要紧,我恨不得长了三条腿。
后面,密密麻麻的,全是老鼠!
我甚至不知道用老鼠来形容是否恰当,我见过最大的鼠类,就是以前老家有人养的海狸鼠了,可是后面,体积比海狸鼠还要大!我草他奶奶!上次是大圣的后人,水猴子牛逼可以理解,人家祖先就是齐天大圣呢,可是这些老鼠是哪路神仙的后人,竟然长这么大个?!
我对朱开华叫道:老朱,还真他娘的是老鼠! 我们被包围了!
是的,包围了,已经不用在跑了,因为眼前,也全是老鼠。
我跟朱开华背对背站立着,浑身都不住的哆嗦,开玩笑,老鼠是不可怕,可是能把我拖着跑那么远的老鼠,谁敢把它当老鼠看?
那些老鼠由急奔跑慢慢的减,直到缓缓的,把我们俩围成一个小圈。
我看着这势头不对劲儿,就用后背顶了朱开华一下,问道:老朱,这些老鼠,是想玩我们俩呢?
是的,就是玩。
明明可以一个冲锋就冲死我们俩的,却偏偏的,慢慢的围。
我一阵头大,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?什么时候智商这么不值钱了,猴子有就算了,老鼠也有!?
这时候,老鼠群里走出来一个体积超级大号的那种,整有差不多一直狐狸的大小了,浑身漆黑如墨,两只眼睛圆滚滚的,盯着朱开华,十分的怨恨。
而且,这只老鼠的脸上,带着若有若无的,戏谑的笑。
仔细一看,那只老鼠王的尾巴,却是艰难的系在他硕大的身子上,连接处,还带着血迹,感情这只就是刚才拖我的那一只?被朱开华一刀砍尾巴的那个?
我对朱开华道:完蛋了,这下不死不休了,咱得罪了人家老大了,怎么办?
朱开华这时候明显比我冷静,问我道,有汽油么?
我一想也对,老鼠肯定是怕火的,进鸣沙山的时候我们是有带汽油,可是那些都在张凯旋身上啊,苦笑着对朱开华道:没有。同志们都没在一起,装备不够集。
说起这句话的时候,我又想起了白瑾,心的某个地方,莫名的疼了一下。
朱开华一怒道:你他娘都不知道带一瓶在身上?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,半个战斗力就算了,还忒拖油瓶,你翻翻我包里,好像有几瓶二锅头的,拿出来烧了。
我一转身,去翻朱开华的背包,拿出二锅头,拧开瓶盖,拿出打火机点上,二锅头的搞浓度还真不是盖的,一点就着,我抓着瓶子,对着老鼠的大军就丢了进去。
火势的蔓延很快,不过这些老鼠体积是逆天了,本性还真是怕火,被我丢了瓶子这边的老鼠,都其生生的退了开去。我一看有门,笑着对朱开华道:老朱,还真有门!